寒秋不知寒

【古风肖根】七国帝王杀9

嗯,我把这篇鼓捣出来了,嗯...真的是鼓捣出来的,感谢 @lucy chen 帮我把道教那部分完成了,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~


  (一)  (二) (三) (四) (五) (六) (七) (八)


    "王爷,玉玺。"侍卫将一紫金盒子献上。


    拓跋昊将其打开,双手把盒子里面伪造的玉玺捧了出来。玉玺以上等蓝田玉制造,玺方四寸,手持处刻以五龙交之,印文刻有‘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’八个字。


    "不错,不错。足以以假乱真。"拓拔昊将其托起,左右看了看,点了点头,与自己印象中的玉玺所差无几,自己一直渴望着的象征着皇帝权利的玉玺。拓拔昊把玉玺放了进去,将盒子盖上。"铸造这个的工匠呢?"


    "回王爷的话,已灭口,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。"侍卫抱拳禀告道。


    "是吗?还有一个人知道。"拓拔昊将眼神随意放在了那个侍卫身上。


    "王…王爷?卑职对王爷忠心耿耿,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。"侍卫察觉到了上面的目光,抱着拳的手开始微微有些颤抖,脑袋上冷汗直冒。


    "啊…"不知何时一个人出现在那个侍卫身后,匕首将侍卫的喉咙隔断,鲜血喷在大殿的方砖之上,侍卫倒在地上,瞪大了双眼。


    "我怎么可能相信你呢?来人,将殿内清理干静。"


    拓拔昊将手轻抚在紫金盒子上。可惜了,这玉玺制的再真也还是假的。父皇,你还是真是好的很,即使逃走了还记得带走那传国玉玺。明明自己才是嫡长子,才应当继承皇位,却听什么臭道士的话要将皇位留给自己的妹妹,可笑,不说她才几岁,就是以她那女子之身就不能继承皇位。


    拓拔昊重重地锤在了案台上,本王到底哪里不如那几岁的孩子!父皇着实是老糊涂了,若不是本王无意听到父皇和母后商量这件事,本王恐怕要等到我那妹妹继位了才知道。


    不过,这都不重要了,再过一段时间,本王便会正式登基!






    穆王手里拿着一封折子,看后,冷笑了一声。


    "王爷,这折子里写了什么?"端木兰博侍在一旁问道。


    "下月初十是个黄道吉日,我那好侄子要登基的日子,让本王进京。对了,本王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。"拓拔俟将折子扔进了纸篓里。


     "禀王爷,皇上下落不明,但确实已经不再皇城内了而皇后是真的死了。"端木回道,"还查到一件事情,拓拔昊命人伪造了一尊玉玺。"


    "本王之前就有所察觉,这拓拔昊既然已经掌握了皇城却迟迟没有登基,果然。"拓拔俟了然的点了点头。


    "那,王爷,我们进不进京?"端木兰博问道。


    "进,为何不进,不仅要进,本王还要送我那侄子一份大礼,时机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,你去让皇城内我们的人做好准备。"


   "属下这就去。"


    "对了,暗地里派人去找皇帝,传国玉玺一定在他身上,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找到他。"


    "诺。"




    王朝最西边,多以荒漠为主,是最为贫瘠的地方,亦是晋王的管辖之地。据说晋王生性软弱,不愿争抢,所以分得了这片蕃地。


    黄沙漫天的沙漠里,两三个人影竟在其中艰难前行,几人终于是到了主城。


    "皇兄。"迎接他们的竟是便装的晋王,他对着那带着银灰色金属面具的男人喊道。


    "皇弟。"众人只知晋王懦弱,却不知他确是最与皇帝交好的人。


    "京城来信,拓拔昊下月初十便是要登基了。"晋王拓拔晟有些许为难的说道。


    "我那不孝之子,待我发现时,已经为时晚矣。"拓拔浚叹了一口气。"朕知我那女儿命运坎坷,不想现在便开始了…"


    "臣弟最相信便是那天命,既然天命如此,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。我朝将乱,根儿是我们拓拔一族的希望,臣弟竭尽全力也会保她。"拓拔晟回道。"皇兄也请放心,此地也极其是安全,其他几王对臣弟以及臣弟的封地不甚在意。"


    "这么多年,苦了你了。"拓拔浚手覆在在拓拔晟的肩膀上。


    "有什么苦?不过都是为了我拓跋氏的兴盛,若是交给他们,拓拔族才真是要亡。"






    不同于外面的复杂与混乱,终南山一如既往地平静。


    了尘除了帮了无疗伤外,便是督促根好好学习术法,就连在一旁的肖也捎带上了。


    "什么为道?道法自然,万物皆可为道,无谓正邪,不管善恶,皆有其道。山有山的道,树有树的道,人亦有人的道。虽道不同,然万道皆可化一,是为天道。"


    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根学习道术不久,有些东西还不甚了解。而肖则不同,在道观内长大,从小便学习道术,耳濡目染下本来就有些许了解,对于了尘所解释的东西感受便比根要深些。


    了尘看了看肖的反应,点了点头,又看了看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那么了解,拍了拍她的头。


    "哎呦,师父,你干嘛总打我的头。"根摸了摸自己的头。


    "你说呢?"了尘的胡子翘了翘,"你可明白我的意思。"


    "明白,又不明白。"根歪着小脑袋回道。


    "似懂非懂,不如不懂。"了尘摇了摇头。


    "可是师父,你说,万物都有它的道,那我现在的懂与不懂,不也正是我的道吗?"根晃了晃脑袋,辩解道。


    "你啊。"了尘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
    "生老病死者,万物始终,都是道,如同大鱼吃小鱼是道,"了尘指了指旁边山间的溪水,又指了指树上长着嘴的雏鸟,"成鸟喂养幼鸟也是道,你吃饭,睡觉,上茅房都是道。"


    根低着脑袋沉思道,"那既然都是道,那什么又是修道?"


    "万物的道都不同,而以修道者,以术法之能可窥探万物之道,甚至于可以改变其道。"了尘解释道。


    "师父,你之前不是说万物都有其道,道改变了,还是它的道吗?"


    "你又怎知,你所做的改变不是它的道呢?"了尘笑了笑回复道,根儿已然渐入佳境,自己没有看走眼,她的资质不比了无的徒弟差。


    "修术乃是借力天地阴阳以改所谓天道,所以改的你的道,你的心,别人是否受到影响,全看她在不在你的阴阳之内了。"了尘遂看了一眼懵懂的根,又偏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肖。



    "道之一字,非三言两语可以解释,你们还小,经历不足,说多了也不能完全理解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"了尘摸着胡子说道。


    "是,师父。"


    "是,师叔。"


    阿根悄悄用手肘戳了戳肖,提醒她别忘了,今天说好带她去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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