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秋不知寒

【古风肖根】七国帝王杀1

lucy chen一起合作的古风肖根文,第一次写古风,所以,嗯....

既然上次你让大家催我,这次不让大家催你我都不好意思了,所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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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章催她,就是→lucy chen←,对,没错,就是她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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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:根名改为拓跋根,肖名改为澹台肖,以上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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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    护城河边,一个老叟,须发苍白,一身白色道服,略有些破旧。盘腿席地坐在河边的草地上,一只手扶着竹制的鱼竿,一只手撑着头,似是打起了瞌睡。

      根牵着肖的手走到那个老叟旁边。"老头,老头,我来找你玩了。"

    "你这个女娃娃,每次来都将我的鱼儿吓走了。"那个老道抬起头来,朝水里看了看。破军性恶,戾气过重。

    "明明你的鱼是自己游走了,与我才没有关系。"根微嘟起小嘴,反驳道。

    "这个小女娃娃是谁?"那个老人收起鱼线,侧过身来,这才注意到根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。仔细打量了一下,面色不改,只眼皮微动。

    "仙师,晚辈名叫澹台肖,师从终南山了无仙师。不知,前辈尊号?"肖两手抱掌而前推,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。肖见老道人周身萦绕着一丝白气,也是修道之人。

    "噢?你是了无老儿的徒弟?我?叫我了尘。"老道人听到了无的名字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"是,您认识家师?"肖有些不明所以,但仍然毕恭毕敬地回复道。

    "何止认识,小老儿与他仇大了。" 了尘微微昂着头,似带有些许不屑。

    肖见对方如此说,有些许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"拓拔小娃,你怎么把他的徒儿带来了?下次,你再带她来,你也不用来了。"了尘吹胡子瞪眼,有些生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"不来就不来,我就喜欢和澹台玩,下次就不来找你了。肖,我们走。"说着,根也有些生气,就要拉着肖离开。

    "站住,你这娃娃,"了尘叫住根,"气性怎么如此大?"

    "明明是你先无缘无故对着肖发脾气的,现在还说我。"根止住了脚步,对着了尘做了鬼脸,"还和小孩子发脾气,不知羞。"

    "你这女娃娃,你是要气死你师傅。"了尘略带褶皱的脸有些涨红,被根气得直跳脚。

    "可别乱说,我还没正式认你做师父呢。"虽说之前确实他有意收徒,自己也有意认师,但是今天他如此做,根也不想认他做师傅了。

    "你啊你,你可知外面有多少人求着要做老道的徒弟。"了尘有些许痛心疾首地回复道,怎么就认定了这样的徒弟。

    "你去认他们就是了,反正我不在意。"根鼓着脸说道。

    "你啊,我这是为了你好。"了尘将根拉到一边,"澹台她师从终南山,习的是仙术,你可会?"

    "我自是不会。"根理所应当的回复道,自己又没有一个修道的师傅。

    "她会仙术,而你不会,她便是欺负你了,又当如何?"了尘将因果分析给根听。

    "嗯…"根仔细思考了一下,确实是这样,今天早上她还欺负我了,若是她修得仙术,我就更赢不了她了。

    "你若是认我做师父,我便教你仙术,如何?"了尘见根这是动摇了,继续劝诱道。

    "你的仙术和肖的师父比,怎样?"根接着问道,如果了尘不如肖的师傅,自己还是赢不了她。

    "了无擅长符咒之法,贫道则擅长术法占卜。符咒术,与天地之灵气交流,借助符咒为媒,算不得上上之选,若是要比,自然我高明些。"了尘傲然地说道,花白的胡子似乎都有些微翘。

    "只要你不针对肖,我就考虑考虑。"根摸着下巴,像个小大人似的。

    "拓拔根,你,好啊,我怎么就摊上你了。"胳膊肘尽往外拐。

    "你可以不选我啊。"说着,装作往肖那走去。

    "好了好了,小老儿认输了。"了尘摇了摇头,一副吃瘪的表情,"只是,你以后,万不能输给了无的徒弟。"

    "那是自然。"对于这点,根倒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。

    "成了,老头不会为难你了。"根走到早已等候多时的肖旁边说道。

    "怎么叫为师的?知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?"

    "师父。"根还是垂首毕恭毕敬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"且慢,这拜师还有拜师的规矩。"了尘扶着胡须说道,"你得跪下磕三个头,待我念完三皈依,你我方才算师徒。"

    根长叹了口气,无奈地跪了下来,倒是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。

    "三宝者,道经师也。道本虚空,无形无名,非经不可以明道…"

    肖站在一边听着这倒是十分熟悉的经文,看着跪在地上的根的神情就知道,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。还记得自己拜师时候,倒是一个字不拉地听完,只是地点在观内的三清殿内。在这收徒,倒也算是稀奇了。

    "…慎勿嗔呵,当生慈悯,委曲方便,引诱入道,是名皈依三宝弟子 。 "了尘这才念完,根打算起身,"慢着,还有一步。"

    了尘不知从哪拿开一个瓷碗,从河里舀上一碗清水,右手作道指拂过瓷碗,口中念念有词,随后捧起碗喝了一半,又将另一半递给根。 "喝完,便成了。"

    "收个徒弟,还有那么多事…"根小声嘟囔着,还是伸手拿过瓷碗,一口将剩余的河水喝完。

    随后,站起身来,奈何跪的太久,差点摔倒。肖见状立刻上前扶着根,屈膝蹲下,帮她揉着膝盖。要说自己拜师,还有软垫可跪,根就直挺挺跪在地上,也是苦了她了。

    "好了,走吧。"了尘一拂袖,便不理身后两个女娃娃了。

    根有点懵,这是才收完徒弟就赶人走了?

    "不走,留在这做甚,贫道穷,又没东西给你。"了尘掸了掸道袍,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"了尘仙师,您名为了尘,家师名为了无,可是有什么关系?"肖连忙问道。

    "我和他才没什么关系,只不过年轻时,师从一门罢了。"了尘似是想起什么,眼神也变得有些许深邃。

    "弟子不知,原来是师叔。"肖再一拱手作揖。

    "诶,了无的徒弟,我可是不认的。"了尘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"师父,你答应我的。"根见状,在一边急了。

    "罢了罢了,叫就叫吧,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。"了尘无奈道,"你们走吧,天色也是不早了。"

    "人生在世,皆由命定,奈何命最是让人琢磨不透。不知是福是祸,是福是祸。你们遇到我,也是你们的命,游吧。"了尘将鱼篓里钓上来的零星几条小鱼又重新放回了河里。



    拓拔根和澹台肖走在路上,肖像是想起什么,对着根说道,"你应当叫我一声师姐。"

    "凭什么?我明明比你还大一岁。"根这就不乐意。

    "凭辈分,我比你先入的师门,自然我是师姐。"肖有理有据地说道。

    "就不叫你师姐,澹台肖,澹台肖,澹台肖。"根如同赌气一般连喊了三声肖的名字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堵着气,谁也不愿先和谁说话,直直地向前走。根看到前面一个壮年男子背着一个草木棒子,上面插满了晶莹剔透的糖葫芦,根的小眼珠子咕噜一转,上前买了一串糖葫芦。

    "你可知道这是什么?"根举着冰糖葫芦问道。

    "冰糖葫芦。"肖虽说没吃过,但总听过。

    "那,你可吃过?"根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"没…"肖这么多年住在道观内,此次还是随师傅第一次下山,自然没有吃过。

  "你叫我一声师姐,我就给你吃。"根嘴上说着,小算盘打得啪啪响。

    "我才不因为一串糖葫芦就叫你师姐呢。"肖偏过头,不去看根手里的糖葫芦。

    "那我可吃了,冰糖葫芦最好吃了,又酸又甜,咬一口,口齿生津。"根说着作势就要咬在冰糖葫芦上。

    "慢着,师姐…"肖小声叫道,嘴上叫一下又不会怎样,反正辈分总是摆在那里的。

    "没听见。"根在肖面前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。

    "师姐!"肖攥着小手,用大了一倍的声音叫道。

    "欸,这才乖,小师妹。"根见好就收,把糖葫芦递给了肖。

    肖张嘴咬着糖葫芦,果然很好吃,甜中带酸,一嚼便满口生津,齿颊留芳,也不枉费我叫的那两声师姐。

    头顶太清鱼尾冠,身着八卦衣,手执一柄紫檀木拂尘的白发道人见到这一幕,喃喃道。"紫微书上所云:破军性恶,惟紫微可以制之。这两人倒是颠倒了,也是奇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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