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秋不知寒

【古风肖根】七国帝王杀8

哈哈哈,我胡汉三又回来了


  (一)  (二) (三) (四) (五) (六) (七)


    一个人从远方极速飞来,此人身着白色道袍,头戴逍遥巾,两根飘带在风里肆意飞舞,来到道观前停了下来,近看才注意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人儿,来人正是了尘与拓拔根。


    "了尘师叔。"肖看到来人,连忙拱手作揖叫了一声。


    "行了,我可没那么多规矩,你师父在哪?"了尘将怀里的根放了下来。


    "回师叔的话,正在房里。"肖回复道,师叔回来了,师父肯定不会有事了吧!


    "你们两个小娃娃玩去吧。"了尘向外摆了摆手,"根儿第一次来终南山,澹台,你带她去看看。"




    肖带着根在终南山上闲逛着,带她参观着终南山上的山石草木,但肖注意到根好像并不是那么开心,本来骄矜的小脸现在却有些许愁眉不展。


    "怎么了??是不是不喜欢终南山?"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开口问道。


    "不…终南山挺好的。"根也停了下来,没管地上脏不脏,随意找了大石头坐了上去。"只是我心情不好…"


    "到底怎么了?"肖走到石头边,看见根耷拉着小脑袋,一点也不像之前神气十足的样子。


    "师父说,我不能回宫去,再也不能见父皇和母后了,可是,我想母后了…"根一只手撑着头,沮丧着脸说道。


     "没关系,我陪着你啊。"肖轻声安慰道,听师父说过,天府星陨落,皇后恐怕…根似乎还不知道,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。肖看着根那么难过,自己似乎都有一丝难过,她微微弯下腰,将手放在根的头上轻松摸了两下。


    "你摸我头作甚,"根抬起头,鼓着腮帮子问道,但才不承认有点舒服,"都是长辈才能摸头的。"


    "我想起我师父小时候也常常抚着我的头,"肖也与根并肩坐在石头上,"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庄里,但是我出生不久,村庄就强盗抢劫了,除我之外村里的人都…师父远游来到那,将还在襁褓里的我抱回了终南山。"


     "虽然全家人都去世了,我是应该要感到难过吧?可是其实我一直觉得还好…"肖缓缓说道。"我总感觉,我和别人不一样,其他人都能哭能笑,我不太能感觉到。师父常说,我这种性格最适合修道了,我也说不上来。"


    肖虽然看起来好想不是特别难过,但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肖的情绪有那么点不一样,她伸出手,举高,放在肖的头上,使劲揉了两下。


    "我头发都被你揉乱了。"肖理了理被根弄乱的碎刘海。


    "我那不是安慰你嘛。"根坏心又起,把肖才理好的头发又弄乱了。肖抓住根作乱的手,也伸出了手…


    两人打闹了一会儿,根坐在石头上咯咯的笑,她停下了笑,将脑袋搭在肖的肩上,"你说会陪着我,对吧?"


    "嗯"


    "要一直一直哦!"


   "好"






    另一边,了尘来到了无的房前,想起以前自己一般都是直接推门而入的。


    真的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。


    了尘站在门前,驻足踌躇了一会儿,随后举起手在门上敲了两下。


    "澹台吗?进来吧。"房里传来了无的声音。


    了尘随即推门直接走了进去。


    "有什么…"了无看到来人,本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,"汐…你怎么来了?"


    "我现在不来,等你死了我才回来吗?"了尘哼了一声,才见到了无,便能感觉他周身灵气不稳,连带着白发中亦有丝丝黑发,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?了无皱了皱眉,"怎么这么严重?"


   "道基不稳,道心不静,心魔已起…"了无看着了尘,惨笑了一声,"终究是逃不过的…"


    "我曾说过什么?让你不要修炼无情道…"了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无坐的蒲团前,"不说这些了,我先帮你稳定修为。"


    两人相对而坐,道家讲究左为阳,右为阴。双方都左腿向外,右腿向内,盘坐在蒲团上,手掐太极印。


    了无周身有些许狂暴的灵气随着了尘的疏导逐渐趋于稳定,只是了无紧闭的眼睛突然一皱,一口血吐了出来,灵气变得十分不稳,四溢出来。


    了尘见状,手作伏魔印,嘴中念念道,"天罡律令,听吾道清,五雷玄坛,显吾威灵,伏除邪穟…"


    待了尘念完,暴动的灵气瞬间平复了下来。


    了无呼出一口气,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

    "你这心魔来势汹汹啊,不那么好对付。"了尘紧锁着眉头说道。


    "大概是压抑的太久了,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吧。"了无看了了尘一眼,带着些许看不透的神情,"若我有个万一,正一道便交由你来执掌。"


    "算了吧,我对掌门之位可没什么兴趣。"了尘撇了撇嘴,"更何况,你是瞧不起我?觉得以我的的能力不能治好你吗?无论那点,我都…都不会让你有事的。"


    "汐…"了无没有继续说下去,以前的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…





    "回禀王爷,皇宫上下都翻了个底朝天,还,还是没有找,找到玉玺。"一个侍卫跪在地上,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回复道,生怕坐在上头的主子一发怒把自己拖出去斩了。


    "没用的东西!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?!"拓跋昊随手将桌案上的玉杯砸了下去,正中侍卫的额头,顿时见了血。


    "不能在等了,这个月底,本王定是要登基的。"拓拔昊想了想,"去,找人用上等的蓝田玉重新篆刻一枚玉玺。还有,暗地里继续给本王找德锡帝和玉玺的下落,找不到就拿你的人头装进宝函里。"


    "诺!"知道自己的命暂时是保住了,那个侍卫捂着还在流血的头转身离开了宫殿。




    了尘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,躺在一颗大树的粗壮的树干上,闭目养神。


    突然,他睁开了眼睛,折了一根树枝扔了下去。"还不好好背书!"


    "哎呦。"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,原来了尘扔给了根一本满是咒语的书,让她背诵。


    但这本蓝皮白底的书却皱巴巴的,有些许破旧,最后一页还缺了半张。根问了尘,了尘用书敲了拓拔的脑袋,说道,你懂什么,天地本不全,这经书正是应了这不全之理。其实指不定是他什么时候用书垫桌脚,又或是包裹吃食时不小心扯掉的。


    "师父,你不是总说,万法相通吗?这咒语真拗口,不想背。只要能调动天地灵气,还背什么咒语?"根揉着头说道。


    "你知道什么,你不懂这规律道理,又如何去打破,你不先从这咒语术法学起,又怎么能作到无咒运用法术?还是说,你想入魔道啊。"了无翘起的腿颠了两下,"好了,还不背书。"


    "是,师父。"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书。


    "中午了,等吃完饭再背吧!"肖拎着个竹篮子走了过来,根偷偷对肖眨了眨眼。


    "先放过你。"了尘从树上下来,稳稳落地。"吃饭吧。"


    两个小女娃娃又凑在了一起,了尘看着这一幕,摇了摇头,她们如此亲密,将来,不知是好是坏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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